抚剑独行游

欧美/金光/历史同人文段堆积
做人失败做鸽子成功的夜七
AO3: inordia 随缘居:inordia

【现代AU】发光的安灼拉

  • OOC有

  • 缓慢复健中

  • 我不拥有他们,他们属于法兰西


这件事的一开始,安灼拉完全没意识到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早晨七点,天空被小面包状的云朵装饰得很美,心情不错的微风从窗缝窜进屋,他和往常一样在自己的房间里醒来。前一天晚上公白飞强迫他在十二点前躺到了床上,目的是为了确保他今天下午的演讲能有个好状态,七个小时的良好睡眠后他感觉自己甚至能一口气写篇论文。他走到厨房给自己泡了碗麦片,蜂蜜口味,古费拉克的诡异癖好,公白飞早上有课已经出门了,而麦片的拥有者(“夜店小王子”)很明显还在睡觉。天气好到不可思议,安灼拉再一次想,他不是一个会把太多注意力放在气温或者适度上的人,也只把天气能影响心情之类的理论当作扫一眼就可以忘记的无关内容,但他们的厨房采光有多久没这样完美过了?去缪尚的路上有不少行人在悄悄盯着他,安灼拉没太在意,这样的事几乎每天都会发生,他几乎都快有“注视免疫力”了,显然这其中有一部分功劳来自格朗泰尔。

第一个发现这件事的人是公白飞,毫不令人意外,如果按照夸张的漫画书的表达方式(他不看那个,只是古费拉克喜欢),大概就是公白飞推了推反光的眼镜瞬间看透了一切。向导在缪尚通过有力的实验(关掉灯,接着其他人都发出了“哇哦”的声音)说服了安灼拉这个不可思议的事实,安灼拉在发光,字面意义上的发光。男孩们的话题立马从“今天下午的平权活动”转为了“我们的领袖在发光”。公白飞和若李一本正经的讨论起了可能解释这个现象的理论:“萤火虫一样的荧光素?可人类有皮肤,而且萤火虫可不会有这么亮。”“或者是皮肤病变呢?真菌?”其他人显得正常多了,古费拉克和马吕斯、巴阿雷一起表示这个事情很酷:“你知道的,发光什么的,这是小说或者漫画里才有的事情,不过你的光快闪瞎我眼睛了,安琪你知道吗,你真的很靓哦?”热安对于诗歌里常用的修辞手法居然能成真有点受惊,虽然他也养过能发光的植物,不过安灼拉和植物几乎没有共同点,他大概需要一点时间来按这个事构思一首诗。唯一表现得反常的是格朗泰尔,按道理他该举起他的酒瓶喊一声“我早说过”之类的话,但现在他正在低声和弗以利争吵着什么,不过安灼拉没有更多的精力去关心这个了,他面前摆着一个更棘手的麻烦。

ABC里最镇定自若的那个从来不是安灼拉,正相反,他有激情,只是这激情又和古费拉克那样的不同,古费拉克的热使人亲近,安灼拉的光却使人追随的同时不忘提醒保持距离。他不是云石雕像(是的,他知道格朗泰尔私下爱这样称呼他),在面临演讲前他比任何人都紧张,他会近乎强迫症的一遍又一遍逐字检查讲稿,也会提前到演讲地点熟悉环境甚至来一遍预演,而现在,离下午的演讲只有三个多小时了,他居然在发光!

“我们还有一场平权活动。”安灼拉站起来说道,男孩们渐渐安静下来。公白飞立马明白了挚友声音里的焦虑:“放松,活动是在室内,在灯光下你不会看起来在发光。”安灼拉嘟囔了一句类似“希望我不会太亮”的话,他感觉自己丧失了对身体的掌控权,也许一点新鲜空气能起到点好处。

缪尚和绝大部分咖啡馆一样有户外桌椅区,安灼拉斜倚在桌子边,阳光明媚地过了头,掩盖了他正在发光的事实,公白飞走过来递给他一个三明治:“现在是午饭时间。”安灼拉点了点头,但他现在什么也不想吃,他决定在脑子里把演讲内容过一遍来转移注意力。公白飞好心地示意安灼拉看向站在阴影里的格朗泰尔:“R大概有些话想对你说。”安灼拉下意识抿了一下唇,向格朗泰尔走了过去。

“我很抱歉。”格朗泰尔今天身上的酒气没平时那么浓。

“那么,你是想来告诉我,今天下午的活动你不去了吗?”安灼拉双手随意地插在牛仔裤的口袋里。

“什么?不,当然不是,我会去的。听着,安灼拉,你发光这件事也许是我造成的。我画了一幅画,他们要求的半期作业,是发光的阿波罗像,我,再次抱歉,参照了你的脸来画。”格朗泰尔的目光躲闪着从发光的安灼拉身上移开。

“别犯傻了。”安灼拉皱起眉,“我以为你是个怀疑论者,一个无神论者。”

“我大概是吧,可这也太巧合了。”

“这不会是你的问题。”安灼拉坚定地制止了这个话题的继续,“很高兴你愿意来参加这次活动,但请不要醉醺醺的来。”

“好的,当然。”格朗泰尔像受了冒犯一样缩回了咖啡馆里,真奇怪,安灼拉摇了摇头开始对付三明治。

“等等!”咖啡馆里突然有人叫了起来,接着热安从窗户探了个脑袋出来,“R,退回去,对,站回安灼拉身边去。刚才他俩站在一起时安灼拉明显没有那么亮了。”

安灼拉和格朗泰尔都怀疑地看着热安,但其他人的证词强迫他们不得不相信了这个事实,除开安灼拉在发光,他们今天又发现了格朗泰尔是个黑洞。这个世界一定在开一个很大的玩笑,他们肯定是在银河系漫游指南的那个宇宙里,否则不会有其他的宇宙这么无聊。

“嘿,这是个好事!”古费拉克打了个响指,“演讲的时候,为了以防万一,R可以站在你身边,这样我们就不用把整个展厅的光调得亮到令人崩溃了。”

比起安灼拉在发光和格朗泰尔能中和他的光之外更不可思议的是,他们真的这么干了,在活动现场要求安灼拉和格朗泰尔之间距离不能超过一米。如此近的距离,安灼拉几乎能闻到格朗泰尔身上的酒味,这是一种独特的混合了啤酒、红酒、苦艾酒和其他鬼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味道,就像格朗泰尔与生俱来的标记,当它只是维持在淡到无迹可寻的状态时,甚至意外的有魅力。一开始一切都很顺利,安灼拉回答参观者的问题,格朗泰尔一声不吭的跟着他,但偶尔也会发表一番言论,安灼拉难得没有和他争论起来,今天的格朗泰尔收起了他酸苦的刺在努力不搞砸这场活动,事实上安灼拉一直知道这位黑洞先生捕捉的知识早已达到令人震惊的程度,他只是不屑、懒得、少数派还有其他什么原因。

意外在安灼拉进行演讲时发生了,在他刚开了个好头时,展厅突然断电了。突如其来的昏暗让展厅里陷入了混乱,但还没等男孩们安抚参观者们的情绪,人群自动安静了下来,他们看着讲台。

他们看着安灼拉。

安灼拉的手攥成了拳,他能听见自己心跳的声音,太响了,所有人都注视着他。

因为他在发光。

灿烂的阳光从他后方的窗户倾泻而下,飞舞的灰尘在光线下现形,讲台上映出他的影子,格朗泰尔站在第一排眨了眨眼睛。

安灼拉不动声色深吸了口气,继续讲剩下的内容。

在演讲结束的时候电力回复了,就像是雷鸣般的掌声唤醒了发电机。

格朗泰尔看起来想给走下讲台的安灼拉一个拥抱,但他将拥抱最终变成了握手,安灼拉绽放了一个拘谨的笑容,而格朗泰尔看起来随时会因为承受不住这一切冲出房间:“祝贺你,刚才那个很棒。”围观的ABC群众表示大概就是从这个时候起安灼拉不再发光了。


Fin.


我真的不知道我在写什么😂脑洞来自马德里版E真的在发光xxx第一篇LM同人,再次对OOC和扯淡感到抱歉,求轻拍QA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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